果然，这道题二刷还是不会做，回去看卡尔视频了。结合灵神的题解，我对这道题有了一些新的理解。
首先这道题还是用递归来做，由于我们需要计算两个节点的最近公共祖先，一定是从下往上来遍历，只有先判断左右子树的情况以后，才能决定根节点是否为最近公共祖先，所以我们一定要采用后序遍历，对于一个输入节点，我们先对其左孩子和右孩子分别调用lowestCommonAncestor()函数来判断p和q是否在其中，分别用两个指针left和right接收，如果left和right均不为空，说明p和q在当前节点的两侧，则当前节点就是最近公共祖先，如果left和right只有一个不为空，则说明p和q至少有一个节点在当前节点的一侧，如果只有一个，则将当前的节点返回上去，在上层的某个根节点迟早会出现left和right均不为空的情况，再返回那个节点即可；如果两个都在，则说明当前节点已经是最近公共祖先，将当前节点返回，在上层的节点中不可能出现left和right均不为空的情况，所以会一路返回到最外层的递归，得到最终结果。如果left和right均为空，则说明p和q不在当前子树中，应当返回上层，去另外的子树中寻找，直接返回空指针即可。
对于lowestCommonAncestor()函数的返回值，我觉得灵神总结的很好，实际上就是最近公共祖先的候选值（不一定是），但是经过从下往上不断更新，最终得到的候选节点一定是最近公共祖先。

/**
 * Definition for a binary tree node.
 * struct TreeNode {
 *     int val;
 *     TreeNode *left;
 *     TreeNode *right;
 *     TreeNode(int x) : val(x), left(NULL), right(NULL) {}
 * };
 */
class Solution {
public:
    TreeNode* lowestCommonAncestor(TreeNode* root, TreeNode* p, TreeNode* q) {
        //递归终止条件
        if(!root) return nullptr;
        if(root == p || root == q) return root; //包含了q或q为最近公共祖先的情况
        //单层递归逻辑
        //在左子树中搜索是否包含
        TreeNode* left = lowestCommonAncestor(root -> left, p, q);
        //在右子树中搜索是否包含
        TreeNode* right = lowestCommonAncestor(root -> right, p, q);
        //中
        if(left && right) return root;  //左右子树各有一个，当前节点就是最近公共祖先
        if(!left && right) return right;   //右孩子为候选节点，右子树中至少包含p，q中的一个节点
        if(left && !right) return left;    //左孩子为候选节点，右子树中至少包含p，q中的一个节点
        else return nullptr;   //当前节点的子树中不包含p、q节点
    }
};